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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一脚刹车
发表于 2010-4-4 19:4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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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性婚姻中挣扎的女人情欲:临界婚姻
北方的冬夜,格外的寒冷,格外的漫长。
都清晨五六点钟了,整个城市却仍在梦乡。那一刻,不知有多少上班族和上学族们正抓紧最后的时间蜷缩在温暖的被窝深处,酣酣地睡着,恨不得永远也不醒来。
而为人之母的王小理还是被女儿的一阵抽泣声唤醒了。
在夜一般的灰暗与寂静中,小理不动声色地斜眼看这个三岁半的小女孩──她仰卧着,眼神直直的,泪水缓缓地流向耳际,小嘴一撇一撇,像在想一件伤透了心的事情。
小理屏住气,怕惊动了女儿。依这些天的经验,只要小理稍动一下,女儿就会扑过来,没完没了地哀号:“妈妈,我不去幼儿园,妈妈,我不想去幼儿园啊……”
女儿无声地流着泪,小理无声地看着她。
从第一天送女儿去幼儿园到现在,已经十天了,为什么她的抵触情绪还这么强烈呢?这十天来,孩子天天早早地醒来,然后就一直哭;老师还说,她每次吃饭时都边吃边呕吐,午睡也不睡。这样下去,她那二十六斤的小身体能支撑多久啊!小理使劲闭了闭眼,不敢再往下想。
熹微的晨光努力地穿透窗帘,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房间的各个角落,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小理的眼睛,提示着小理起床时间的到来。
忽然,咣当!从厨房传来什么东西的碎裂声——原来,公婆早已起来了!
小理忽地起身,果不其然,女儿立刻号啕。
小理咬咬牙,绷着脸若无其事地穿衣服。
女儿也跟着坐起来,由于悲伤过度,她的哭声被一阵阵猛烈的哽咽替代了。她无助地看着小理,两只细细的小胳膊死死拽住小理的衣襟。
“宝宝,”小理终于忍不住劝慰女儿,“好陶陶,别哭了,妈给你买脆脆糖。”
陶陶却越发悲痛,泣不成声,“妈、妈、我、不、要、脆、脆、糖、我、要、在、家、玩、玩、玩……”女儿的小脑袋随抽噎的节奏一晃一晃,盯着小理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小理替女儿接下去,“你要在家玩布娃娃,是不是?”
女儿使劲点了一下头,哇地哭出了声。
婆婆齐素清进来了,神色有些慌张,“小理,你爸把你熬药的沙锅打了。”
“没关系,没关系。”小理顾不上多说,拿手绢给孩子擦着眼泪。
“打就打了吧,省得一天到晚把家里整得不是味儿。”齐素清爬到床上,搂过孙女,“哟,这孩子,怎么还哭?!”
奶奶的怜爱让刚止住哭声的陶陶迅速恢复了委屈,她又痛哭起来,央求奶奶在家带她一天。
齐素清受不了了,冲小理递着眼色。
小理一边飞快地叠被子,一边对着婆婆摇头。
“真想不明白,大冷天的非要把孩子往外头送,孩子多可怜。”婆婆瞪了小理一眼,紧紧搂着陶陶嘟嘟囔囔个没完。
陶陶听懂了奶奶的话,哭得更欢了。小理不知该说些什么,摸摸自己的额头,竟然已经出汗了。
“阿——嚏,阿——嚏……”公公杨金山正在打扫撒了满地的中药渣子,也许是令人作呕的药味刺激了他的鼻腔,他刚刚有些好转的过敏性鼻炎突然犯了。
小理慌了,连忙抢过笤帚,“爸,我来扫。”
杨金山把笤帚递给了小理,喷嚏却依然不断,每一声阿嚏都像飞沙走石一样打在小理的心上。
终于能够说出话来了,杨金山捶着腰说:“年纪轻轻,没病没灾的,喝什么药啊!没事儿到操场跑几圈,锻炼锻炼,啥毛病也没有了。阿——嚏!你说呢,小理?”
“是,爸说得对。”小理边扫地边恭顺地回答。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呀。”杨金山接着说,边说边做着蹲起运动,像是要给小理做出表率。
陶陶的哭声一声比一声尖利,源源不断地送入小理的耳际。
“阿——嚏!”杨金山继续教育小理,“你呀,把睡懒觉的毛病改喽,从明天开始就出去跑,包你——阿嚏!”
“爸——”小理放下笤帚,直起身体,看着杨金山喊了一声。
杨金山被吓了一跳,一扭头,发现儿媳妇的眼神是那样陌生,哀怨而又绝望,像是临刑的窦娥!
杨金山住了声,溜了小理一眼,转身钻进了厕所,厕所里立刻传出翻报纸的哗啦声。
一直憋着大便的小理在厕所门口愣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这个清晨将会和以前许许多多的清晨毫无两样,于是决定还是像以前那样把大便的问题留到单位去解决。
在小理成为杨家的媳妇之前,杨金山有个习惯——上厕所时不开灯,而是开门。他嫌点灯费电,摸黑又不舒服,所以想出了这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小理过门后,他一时改不了,小理只好尽力回避。
一次,杨金山拉肚子,家里就整整臭了一天。儿子杨革文实在忍不住了,就说:“爸,以后开灯吧,也好把门关上。”
杨金山不好意思了,有些尴尬地说:“好好好,以后点灯,顺便看看报纸,也不算浪费。”
于是,就有了每天历时半个小时的雷打不动的“晨读”。[/td][/t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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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一脚刹车
发表于 2010-5-14 22: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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