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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吻
发表于 2009-12-1 15: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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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友一生的承诺给了别的女人
我的男友一生的承诺给了别的女人
遇见明哥是在我来深圳的那段无聊的日子。我打电话约了一个高中同学来陪我喝咖啡,正往僻静的地方找位子坐,突然被一咖啡桌吸引住了,不,不是咖啡桌,
是桌上那人见人爱的钱——天哪,看那厚厚的一沓,估计不下七八万。那堆钱边有两个男人,一个坐着,估计四十多岁,胖,老,满脸谨慎和小心;另外一个站
着,高,大,戴着眼镜,样子斯文,三十来岁的样子。我竖起耳朵,高大的男子对他对面的大胖子说:姐夫,我话就说到这里,你确实想跟我姐离婚,成,这十
万块钱是你娶新媳妇的钱,嫌少了,说一声,我再给你。
我坐下来想看热闹,但那个高个男人已扬长而去,又肥又老的男人将钱塞进包里,拼命地追出去。同学很快如约到来,来不及寒暄,我将刚才看到的一幕绘
声绘色地讲给同学听,同学胸有成竹地说:整形美容我知道你说的是谁,肯定是明哥,他是这边的老大,只有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我瞠目结舌,我印象中那个戴着金丝眼镜,高大又斯文的白净男人,怎么会是——老大?!同学滔滔不绝,这个明哥是个很厉害的人物,三十来岁,有自己
的多处房产,在一家外贸公司做管理,黑白两道都混得好……
本以为再也见不到这个传说中的男人,没想到两周之后,我就又遇见了他。那天,我和三个高中同学跑去食街。我们进了其中一个同学说口碑最好的食摊,
与我喝咖啡的同学附我耳边说:看,明哥。我的同学有认识明哥那边的人,于是打招呼,互相介绍。
我激烈地与自己斗争着,正在想象与明哥的各种可能性时,突然,一帮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的小流氓——估计有三四十个吧,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二话
不说拿起刀往明哥那一桌砍去,我觉得这种行为简直像电影里的情节一样不可思议。我和同学还没逃远,就感觉到那一帮小烂仔“轰”地从我们身边飞过去,瞬
间逃得无影无踪,我回过头去,看到在食摊的路灯下,一双微蓝的眼睛在闪闪发光,我又跑了回去,我看到明哥正在弹自己的手指,像弹掉水珠一样弹手背上滚
滚而下的血,我把口袋里时常准备的纸巾拿给他,他看了我一眼,还是微笑,连谢谢也不说。
就这样,我难以自控地爱上了明哥。那个他被砍我递纸巾的晚上,他的兄弟和他一起到了附近的一家医院包扎伤口,我也被他们挟裹而去。包扎完后,他拉
起我的手,“你是回去还是跟我去?整形美容医院”我的自尊心像火浇上了油,脑子发烫,但我完全没有料到,我居然乖乖地跟着他上了一辆
车。
我想象他那温文的脸突然变得狰狞的样子向我扑过来,一时竟后悔稀里糊涂地跟着他来到这豪华酒店里,没想到他却说:太累了,我要先睡了。我们是在第
二天早上完成了前一晚该做而没做的事。
我跟着明哥大半年了,我越来越摸不透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他总是大吃大喝豪情万丈,可是一回到住处便用手指塞进嗓子眼使劲抠,然后蹲在马桶边
直着眼半天不说话;有的小混混帮他做了本不属于他的事而来向他讨好或讨要好处费时,他出手大方,十足冤大头……
有一天,他带着我进了一间常去的KTV包厢,那里有五六个不三不四的女人陪着他从江苏来的大款朋友们,一个小姐点了《甘心情愿》,可是轮到她唱时,她却和
她陪的大款去了黑暗的舞池跳舞,大家起哄要我和明哥唱,我对自己的歌喉相当有把握,但我从来没听过明哥唱,因为我认识他那么久,他从来没唱过歌,理所
当然地,我就和其中一位江苏大款对唱起了这首歌。
当我唱到“真真切切爱过这一回”时,突然觉得伴唱的男音不对劲,因为刚才那个和我一起合唱的江苏大款的脖子被明哥掐住了,大家扑上前去扯开他们,
其中一个江苏人连声说误会误会,鼻尖抬高场面一片混乱,我看到被人扯开的明哥失去了往日的温文尔雅,他的眼放着
红光,而他的手,鲜血淋淋,那不是江苏人的血,是他自己的,他的手捏烂了一只喝红酒的高脚玻璃杯。他伤到了自己。
明哥丢下所有的江苏人和小姐,丢下我,大踏步地独自往KTV包厢外走去,其中一个江苏人对我吼道:赶紧跟着明哥,别让他出事。
我大步跟着明哥,他根本没有回头看有没有人,只顾往前走,他走到一处黑暗又偏僻的地方,蹲到地上,抱着头,大声哭了起来。我站在他身后,像个手足
无措的母亲,心如刀绞。
也许过了一个世纪,也许只是五分钟,明哥终于意识到身后的我,站起身,问:你有纸巾吗?我从包里摸出纸巾递过去,他擦了擦眼睛,说:我带你去见一
个人吧。
明哥带我到了一个小区,进了第八层的一个单元,假体丰胸他用钥匙打开门,一个四十多岁的微胖、白净的女人带
着微笑迎接我们,我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那女人是明哥雇来的女佣。
他进了一间卧室,我跟着进去,看到了床上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目光呆滞、看不清年纪的短发女人,明哥过去帮她把头和手摆成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看了我一
眼,然后说:这是我未婚妻小云,她成了植物人六年了,她现在只有二十八岁,比你才大三岁,你看得出来她是这个年纪吗?你愿意听我们之间的故事吗?
我假装镇定地点头,心里却翻江倒海。因为我预感到那一定是个惨烈的故事。
明哥说:她当年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17岁刚读大一就认识了我,并爱上了我,那时我25,我发誓要给她最好的生活,发誓一生一世爱着她护着她,但那时
除了热血和理想,我一无所有。22岁那年,她爱上了我一个做生意的有钱哥们,并义无反顾地要离开我,我可以忍受很多常人难以忍受的东西,但绝对不能容忍
背叛。我找人打断了我那哥们的一条腿,然后找人开车把她给撞了,撞她的那个晚上,我们就是在露天的卡拉OK唱的《甘心情愿》。
我感到自己的心都抽紧了,明哥说:去咬肌我永远不会跟你结婚的,永远不会跟任何女人结婚——除了床上这个成
了植物人的女人,我之所以有今天,全是为了她,虽然她成了植物人,可是我对她的诺言永远不会变,我会爱她一生一世,给她最好的一切,现在,你知道了这
些,你可以离开了,彻底地离开。
我快要哭出来了:这不公平,你知道,我爱你,而且,我也知道,你也爱上了我,不然你今晚不会失态。那么,为什么你还对我动真心?
明哥说:我对她有承诺,可是对你没有。
我说:她成了植物人,你怎么做她都毫无感觉。
明哥说:可我没有成为植物人,我做的是我自己该做的事。
我哑口无言,他说的没错,他做的只是他该做的事,而我该做的,便是静静含笑地离开。
我决定离开深圳,回到长春,这是我最好的选择。在火车站,我努力想找到明哥的身影,但是没有。就在昨天,我还给他打过电话,我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电话那一边的他一直在沉默。我知道,他不想改变自己的想法。他是个固执的人,固执得有点偏执。
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泪了,开眼角在火车启动的那一刻,我看到了手机上有一条新短信,那是我交往了大半年
,从来不给任何人发任何一条短信的明哥的号码,他说:我爱你!下辈子我一定找你做我媳妇。我的眼泪再一次汹涌而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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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多多
发表于 2009-12-1 15:4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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