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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吻
发表于 2009-11-24 14:5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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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来了幸福却陷入埋伏
我偷来了幸福却陷入埋伏
酒吧
为了忘却第一次失败婚姻给我造成的伤害,我恋上了那间酒吧。那里舒缓的音乐刚好可以盖过人群的喧哗,而往来穿梭的人群又刚好可以盖过我。在人群的
遮挡下,我的心事就在灯光的回旋里起起落落,而不会令脸上的表情引来不相干的关注;我的泪则可以跟着酒精肆意流淌,让心里的痛就此麻醉。那真是一个好
地方,让我忘了自我,轻易地将自己流放。
湘玫的脸上浮起一个似是而非的笑靥,她摇摇头:“我知道这不是个好办法,可是,除此之外我再找不到其它让我可以从那次婚姻失败的打击中逃逸出来的
办法。”
我的前夫小渭(化名)很有钱,家里光房产就有几处。丰胸我家和他家曾经做
过邻居,他母亲是看着我长大的,早早就相中我做他的儿媳妇。我成年之后,小渭的母亲好几次来我家提结婚的事。我的父母和亲戚们也都极力赞同这门亲事,
他们的想法很简单,嫁个有钱人当然是好事。
但是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有自己的意志,小渭显然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男性,但是,家里人不断向我施压,为了逃避这门强加的婚姻,我踏上了南下的列
车。
一个人在深圳工作的日子虽然过得艰苦,却也因此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可是好景不长,我接到奶奶病危的消息,来不及打点行装,就赶回了武汉。谁知
这是家人精心编织的一场骗局,他们骗我回来结婚。父母的煞费苦心就这样成就了我的包办婚姻,我搬进了小渭家为我们结婚准备的复式楼,父母以为他们的女
儿从此将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去年9月,提臀我和小渭去领了结婚证,小渭家
则上下准备,要在11月大宴宾客。就在这个节骨眼,一个女人挺着大肚子找上门来口口声声要见小渭,而小渭则躲在楼上不敢下来。结果你也能想得到,11月的
时候,我们取消了定好的宴席,并且办理了离婚手续。我的第一次婚姻只有2个月。
“我受了很重的伤害,为了排遣和忘却,我选择了酒吧,没想到命运竟安排我在这里遇到他,……”湘玫停了下来,她要我等她一下。几分钟后,湘玫回来
了,手上端着两只纸杯,她在我面前放下其中一只的时候,我不经意地看到了她眼角未及揩落的泪痕。
情人
那晚,也是这样的雨后,空气也是有一点点闷。我独自坐在角落里,就在这时,一名中年男子端着酒杯凑过来说:“一起喝一杯吧!”我没看他,说:“抱
歉,我不会喝酒。”在我委婉地表示了拒绝的态度后,他还是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我抬眼看了他一下,他微微挑挑眉,随即展开一个自信的笑容说:“不能和
美女共饮是一种遗憾,但是若能得美女赏脸一起聊天,也不失为一种享受。”他扬扬手中的酒杯,在我身旁坐了下来。
湘玫望着我,眼神中有一抹寥落:“当时我的第一感觉告诉我这是个危险人物,可是,我竟没有坚持,因为,他有种特别的魅力,让你对他深信不疑。也许
是刚刚遭受打击和欺骗的我,太想找一种东西,来支撑对生活的信念,也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把我看得清清楚楚,而我却看不清他。”
他告诉我,他叫康成(化名),今年42岁,腋臭自己经
营着一间公司,白天工作压力大,就选择晚上出来释放。灯红酒绿声色犬马的地方他不喜欢,他只对这间酒吧情有独钟,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恰到好处。他喜欢来
这里很有些时候了,我第一次出现时就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从未看到我和别人一起来,也从没让一个人坐到我身旁,他说他喜欢挑战不可能的东西。
我此时才明白,原来中了他的圈套,其实他根本就无意于我是否接受与他共饮,他真正的目的是能够坐在我身旁,因为他知道我在断然拒绝了他的第一个要
求之后,就再不好意思拒绝他退而求其次的微小要求了。我开始仔细打量起身旁这个中年男子,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很多,目光犀利,仿佛一眼就看得穿
人。后来他的作为证明了我起初的猜想。
我们那时在酒吧经常一起玩一种叫“猜人”的游戏,就是在酒吧里指定一个陌生人,然后猜他的身份或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每次都是他对。
“起初,我对他有所抗拒,可是很快,我就缴械了。他有种特别的洞察力,可以轻易了解我心底的想法,即便当时我不承认,回头想想,却往往被他料中,
这让我有种莫明的感动。”湘玫的眼中泪光点点。
那感觉很奇妙,人一下子变得轻松无比,心也清透了,不必费力分析,也无须掩藏,因为一切都在他的了望之中,你做你自己就好了。我爱上了他,像迷途
的小鹿找到了苦苦寻觅的家园。
匿名电话
女人一旦爱上了谁,就变得愚蠢,丰太阳穴不再去考
虑事情坏的一面。
当初康成告诉我,他是离过婚的,有个女儿,跟了妈妈。那时候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像一个离婚的男人,因为他虽然回家很晚,但绝不在外面过夜。可是
爱上他的我,自己对自己解释--康成这样做正好说明他是个有节制的成熟男人。而康成为了打消我的疑虑,带我去见他的亲朋好友,向他们介绍说:“这是我的
新女朋友。”
今年年初,我找了份新工作,工作地点在武汉最繁华的地带。本来这是好事,但我很快发现康成的变化。他不再和我天天见面,也再不开车去我的单位接我
。约会就要我打的去,或是将车停在离我上班的写字楼很远的地方等我。我问他原因,他只说那里是繁华商区,容易塞车,而且熟人太多,他不愿意和熟人打招
呼。我接受了他的解释,但心底却有了隐隐的不踏实。
事情果然如我所料。有一天,我们相约吃中饭,途中康成突然想起有份重要文件下午要处理。他说先送我去餐厅,等他回家拿了文件再回来和我一起吃中饭
。我很早就想看看他的家,于是要求和他一起回。他说没什么好看的,并且很久没收拾,怕我见笑。我说,我们都什么关系了,我可以帮你收拾呀。他说今天赶
时间,以后再说。他的推委越发让我执拗着要去。
那是一处简约而别致的四居室,我梦想中的家。可是,我还是看出了这里的不寻常:壁柜里有女人的拖鞋,卫生间也有女士用品。我故意含笑问他:“这屋的女
主人是谁?”康成不自然地笑笑说:“这都是为了将来的女主人你准备的。”
湘玫的声音不再平静:“我说:去川字纹‘我不是三
岁孩子,这都是用过的东西。’他不再掩饰,坦白说这是他老婆的。”
我问康成为什么要骗我,还处心积虑联合朋友合伙来骗。康成说,他夫妻感情早破裂了,只是女儿小,他不忍心离婚。康成要我给他两年时间,等女儿上了
初中,他就离。他一再恳求我体谅他的苦衷,他说,要是一开始就告诉我,他绝没有机会,他骗我是因为爱我。
我天真地相信了,真的准备守着这个“两年后”的承诺。可是,我的梦并没有因为我的沉迷就能够长久,一通匿名电话彻底结束了我对未来的幻想。
上周,我突然接到康成的电话,他气急败坏地对我破口大骂,质问我为什么要给他妻子打匿名电话,现在她要离婚,正在收集证据,如果成功,对他很不利
。
“我告诉他我没有,但他并不相信,他说,韩式隆鼻
不管我做什么,他都不会离婚的,他要对女儿负责,我就问他,那谁对我负责?”湘玫浑身都颤抖了。
“那个电话真的不是我打的。”湘玫现在还感到十分委屈,但是她随即又淡然地笑笑:“谁打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清他的真面目。偷来的幸福,是不
能长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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