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父遗传 (男生必看) 一、郝医生:
五年前,我与前夫因“性格不合”、“性生活不合谐”等原因友好地“分手”了,所生育的孩子也归由男方抚养。如今,我已再婚,与后夫所生的“千金”现有3足岁了,生活也算幸福。然而,爱说闲话的邻居老与我过不去,到处说我女儿象前夫。为此,同事对我有闲言,丈夫对我责难,我真是有口难辨。说实在,我与前夫除偶尔碰到问候几句外,从未有过不正当的关系,我爱我现在的新家庭。但是,为什么我女儿的相貌的的确确有点象我前夫呢?
惠 玲
惠玲读友:
你提出的这个问题,确实是有可能的。让我们先从马的“先父遗传”现象谈起。
据现代遗传学专家发现,一匹纯种雌马与另一纯品种的雄马交配,产下的小马其外形特征带有双亲的性状。此后,把该雌马和所有雄马严格隔离,当其再次发情时,即与该雌马同一纯品种的雄马交配,发现产下的小马某些外形特征,尤其是毛发色泽居然有些象“先父”。摩尔根学派的继承者们把这种现象称为“先父遗传”。
“先父遗传”现象在人类的生育中也有可能发生。新的科学研究认为,性交后通常只有一个精子和卵子相结合,剩下的亿万个精子除从女性阴道排出外,小部分因“解体”而释放出DNA(脱氧核糖核酸)和RNA(核糖核酸),可被母体生殖器官的内膜吸收。这一类“父本”(“父本”系遗传学术语)的遗传物质对后胎性状也可能产生某种微妙的影响,其中包括相貌等特征。所以,你的女儿有点象“先父”并非难理解。
二、我是一名从事妇科工作的医生,虽然我已经不年轻,但我的观念不落后于年轻人,这里想提醒大家一个生活中的事实:女人的第一次的确非常宝贵,原因不仅仅是那层膜,是因为女人一生的第一个男人体液激素成分会长期附着在女人的子宫内壁,长期的概念是只10年 15年或者更久,不管你是不是和你第一个男人结婚,这样的激素成分将有一定的几率影响下一代性格,长相,爱好。
我的生活中常有再婚的妇女朋友和现在的丈夫生的小孩子长得象前夫,有些闹出了家庭矛盾,丈夫以为妻子和又有染,其实正是这样的激素成分附着引起的。从另一个侧面讲,如果自己和自己丈夫生的小孩子居然还有可能要被前一位男人左右,无论是男女双方心理都不是滋味,处女的圣洁之处就在这里。
心理方面: 由于在人类的潜识当中,都存在着性高潮,女人的性高潮要经过身体接触后,遂渐开化,同时女人也是感性的,因此女性对开发了她的第一个男人在心理上也终生不忘,但男人不同,可不经身体接触,用视觉听觉都可轻易地感受性高潮。
男性处女情结的由来:这主要来源于男人在本性中的占有欲,他们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完全属于自己的,因而往往十分难以接受被别的男人改造过的女人,亦即失去了完全占有这个女人的权利,亦即是难以接受被其他男人与她在性生活中,产生反应的物质所改变后的身体。因为她的变化来源于她的第一个男人而不是他。女人希望自己是所爱男人的最后一个,是因为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家伙,同时处男与非处男,在生理与心理方面,至今,科学家仍找不出不同的地方。
[另]在女人和男人交媾的那些日子里,男人的亿万个精子进入了她的体内,精子进入女性体内后,除一部分流出外,其他都发生了自溶。在它们自溶时,会释放出一种遗传物质“核蛋白体”,被女性生殖器官的内腺所吸收,与此同时,精液中还含有多种性激素,这些性激素也被女性吸收。被吸收的精子和性激素中的遗传物质——脱氧核糖核酸(DNA),能使母体性细胞产生遗传变异而被同化,进而引起后次卵细胞也随之变化,因此而产生“无距离遗传”的效果,所以如果和有过性经历的女人结婚,便会出现儿子为什么像其他人的缘故,这种现象虽不普遍,却客观地存在着
三、马科动物的先父遗传。Beecher在17世纪末指出“当母马先与驴子交配产下骡子之后,然后再与公马交配产下马驹时,马驹的身上就有与其母亲的奸夫驴子相联系的条纹”。用于生产骡子的母马被“污染”了,这个结论被广泛的信奉着,但是驴子持续影响的不可辩驳的证据,如同Agassiz假设的那样,同样很显眼地缺失着。 Darwin说:“值得注意的是,巴西南部的农民们深信,母马一旦生过骡子,然后再将其与公马养在一起后生下的小马驹身上很容易有像骡子那样的条纹” (Animals and Plants, vol. i. p. 436)。在另一方面,Baron de Parana说:“我有许多亲友在大规模养殖骡子的饲养场中工作,每个饲养场一年新生骡子有400-1000个。在所有这些饲养场中,母马和驴子经过两到三次的杂交之后,饲养员把母马和公马养在一起,然而却从来没有生出在某些方面有一点像驴子或骡子的纯种马驹。”先父遗传的广泛流行,在很大程度上源于 1820年Lord Morton报告给the Royal Society的一次疑似“传染”事件。一匹栗色的母马在和一匹白氏斑马杂交之后,再与一只黑色的阿拉伯马交配产下的三只马驹身上有一些条纹,其中一只的条纹的数目比之前和白氏斑马杂交之后产下的后代还要多。然而对这次疑似“传染”事件的思考越多,就越觉得将其作为“传染”的证明是不可靠的。条纹在高等级的阿拉伯马中很常见,而有时候阿拉伯母马的杂交后代的穿过腿部的条纹以及其它和斑马类似的斑点比前面Lord Morton的那只拥有7/8阿拉伯马血统的母马后面产下的三个后代还要清楚。因为没有做对照实验,所以没有理由认定Lord Morton的那只栗色的母马如果先与那只黑色的阿拉伯马交配,会产下较少条纹的后代。为了解释后面生下的那三个马驹身上的条纹,我们仅仅需要假设(既然杂交的规律很好理解)那个有7/8阿拉伯马血统的栗色的母马身上有Kattiawar或者其它印度品种的潜伏特征(即隐性基因---译者注),而后者一般会出现条纹。因为Darwin和其他人已经将Lord Morton的那匹母马视为证实“传染”学说的强有力的证据,尽可能精确的重复Lord Morton的实验就成为在几年前很吸引人的事。白氏斑马已经灭绝了。一些母马先和一匹条纹很多的斑马养在一起,然后再和阿拉伯公马交配。另一些母马做对照实验。30匹母马先和那匹Burchell斑马杂交出了17个后代,然后再和阿拉伯公马交配产下了20匹马驹。用作对照实验的母马产下了10匹纯种马驹。不像Lord Morton的白氏斑马的杂交后代,所有斑马的杂交后代的条纹都非常多,有的后代条纹非常清楚,有的后代的条纹比它们的父亲还要多。在高原母马和阿拉伯公马交配产生的马驹中,有三匹在出生时看不出明显的区别。但是因为在那些从未见过斑马的母马产下的后代中的两个也有同样清楚的条纹,所以不能把先杂交过的母马和阿拉伯公马交配产下的马驹中出现了条纹归因于其母亲受到了前任配偶的“传染”。更进一步,在后面出生的阿拉伯公马的后代中也没有找到其它能证实“传染”学说的证据,包括鬃毛,尾巴,蹄子和习性等。在纯种马驹也就是从未与斑马交配过的母马的后代中,有两匹出生时带有条纹而有一匹后来才长出了条纹---这种现象揭示了马驹的皮毛会更换。而且当杂交过的母马和阿拉伯公马的后代身上的淡淡的条纹消失以后,三匹纯种小马身上的条纹还在。它们最后终生留有条纹,其中一个是黑色的Shetland母马和黑色的Shetland种马的后代,另一个是暗褐色的Norwegian矮种马和杂色的阿拉伯母马后代,最后一个是Norwegian矮种马和红棕色的杂种的阿拉伯母马的后代。先父遗传的信奉者们曾宣称其证据可以出现在第二代中。为了验证这一假说,把一个红棕色的母马,和它的一个有很多条纹的同母异父的杂交姐妹及一个杂种的高原矮种马养在一起,而把一个正在照看它的杂交后代的高原母马和一个公马及其同母异父的杂种兄弟养在一起。结果,新出生的两个小母马与斑马以及斑马的杂交后代没有一点有关联的特征。在马与驴的杂交中也获得了同样的结果,先父遗传传说在这些正规的系统性研究中都毫无例外的未获得证实,就像几年前Professor Weismann表明的那样(参考 Cossar Ewart, The Penycuik Experiments, 1899)。
犬科动物的先父遗传。如果可能的话,狗饲养员比马饲养员还要更加彻底地支持先父遗传假说。然而,Sir Everett Millais,一个公认的权威,大胆地宣称其在近30年中,做了各种各样的实验,而未见一个先父遗传的实例。最近的实验支持Millais的结论。在当今,苏格兰猎鹿犬和达尔马提亚狗(一种有斑点的用于运输的狗)都是最纯的品种。一条猎鹿犬给一条达尔马提亚狗生下7个小狗以后,又和同种的狗养在一起。结果生下了5只小狗,个个都成长为灵敏的猎犬,看不出其与差异巨大的达尔马提亚狗之间有什么关联。在猎鹿犬和retriever(找回猎物的犬)首先交配的情况下也获得相同的结果。每年在犬类都发生许多非人为刻意安排的先父遗传实验,其中的两次值得注意。一只黑斑苏格兰猎犬先给一只卷毛、肝白色的西班牙猎狗生下了几只小狗。这些小狗体型上像西班牙猎狗,颜色是褐白色的。随后这只猎犬又给一只黑斑苏格兰猎犬生下了一窝小狗,这窝小狗都是标准的苏格兰猎犬,其中三只都在有影响的比赛中获了奖。第二个这样的受试者是一只硬毛猎狐犬,而种狗先后分别是白色的波美拉尼亚狗和杂种爱尔兰猎犬。在充分获得被“污染”机会以后,它开始和一只同品种的获奖狗交配,生下了三只小狗,都是纯正的猎狐犬,其中的一只还被认为是该品种中不可多得的样品狗。
在猫、兔、鼠、牛、羊、家禽和鸽子中进行的类似实验,同在马和狗中做的一样,都未能获得后代可以从其母亲的前任配偶那里继承特性的证据;也就是说,试图证明雌性动物被它的第一个配偶“传染”,然后更换配偶之后生下的后代在身体构造或习性上与前任配偶有一定相关的尝试完全失败。还有一点或许要注意,一些养殖者不仅认为雌性会被其配偶“传染”,而且认为雄性也能从其配偶那里获得特性,这个性条似乎特别流行于养牛者中;但是现在,例如,一头长角的高地公牛和一只黑色无角的盖勒韦母牛杂交,然后就可以通过纯种的高地母牛获得长的像盖勒韦牛的小牛,这是很难想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