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忘六月的冰凉
温凉城市的模样像是裹着淡妆,迷离的夜色和诗一样的芳香容易堆积成厚厚的围墙,破除了想象,消失了遗忘,城市依旧是束手无策,带着梦幻的希望,走着一年又一年,似乎永远也走不通透旋转的方向。 六月城市的样子,不过如此精心打扮,然后背带苍凉。走过城市的路人前途无量,他们面带的微笑里,总有无法琢磨的复杂感觉,仿佛微笑是一种牵强。行人的表情在城市的街道里显得特别稀少,那么多奔跑的车辆,独行,都是匆匆而过,因为凝聚不了温暖的心情,我看到的都是燥热的心绪。 凤凰山是城市中心区域的一块很小的公园湿地,我对六月的温凉感觉就是来自那座小小的山坳。在六月最初的那几天里,行走在凤凰山上的人很多,大多是刚出校门的学生,他们喜欢聚集成一群人,在城市里行走,好像城市就属于他们一般。 凤凰山的景色寥寥,倒是行走的游人成为了景色的一部分,山上的雕刻建筑多,年代也不久远。行人在山色的雕刻中走动,车辆在山下轰轰作响,城市的印象,这样的流动,漫朔,似乎最具人气。反正城市是不热的,山上有多少的冷暖,也只有偶尔走动的行人知晓。 在游人的口口相传中,我知道了这座凤凰山上有一座叫做"抱冰堂"的地方,据说是为了纪念某一位曾在当地留过功绩的人。我去拜访的那天天气不是很好,昏暗的屋子内外一样的黑,屋子的主人也不讲解什么,只是安宁地对着灯光看着他自己的书,就好像我没有来过。 六月城市的安宁让我惊奇,那个人没有听到我的到来,我的声音,我的思维,他沉浸的是自己的世界,和抱冰堂在一起。而我只是一个观光的过客,像每一位匆匆走来又匆匆走远的行人,不需要为此遗留什么,记忆什么。 冰凉城市为此的附和也是来自这个地方,我沿袭着游人的游览踪迹,走过抱冰堂,走出到另外一些人迹罕至的景点。在走到山坳的顶点时,城市的鸟瞰画面也平面地展现在我的身前,有拿着相机不停走动的人,将城市的零星画面定格住,丝毫不介意有人闯入他的镜头,打破城市的破碎画面。 山坳公园的依稀游客和市区的风景毕竟不一样,在走过市区的时候,我同样看到了不同于六月季节的风景。诺大的4d电影院门口,赫然飘荡着雪花,巨大的招牌上书写着飘散的"六月飞雪"字样。一个女孩曾对我说过,六月的雪是暖的,她有对六月飞雪的很多种温暖记忆,而我没有。 六月飞雪外的商业街,是这座城市最引以为自豪的复古cbd区域,纵横阡陌的是一条条很小的松石路,勉强容得下观光三轮车的行走。我记得,三轮车旁是有一座蜡像馆,六月故事里最温柔的流浪百合花原型就在那里。只是,我望着那一幕幕的百合花,心里却涌不起多少温婉的感觉,想法。 在传统的记忆里,百合向来都是婚姻的美好象征,在商业街里的这座百合流浪馆同样受到众多人的追捧。有介绍的女馆主说,释放百合花的香味剂在冷的环境里效果最好,很多种百合的饰品都做成冷色调,女孩喜欢,在所有的订婚仪式中,百合势必会出现。 六月其实一点不凉,反而应该是面带炎热的,这座城市的六月因为纯粹商业的感染,偶尔会有冰冷的热闹的场面献给所有在城市里走动的熟人和陌生人。那些口口相传的美丽的灿烂的商业景色其实并没有宣扬的那般美好,转瞬即逝,铺张浪费是我看到的景色。 有一个词语是说那些商业场面的华丽景观,叫做"流光溢彩",我曾经有那么长的时间呆在流光溢彩的风景里,我并不认为那种光与景的单调模式里有很多美艳的东西,反而在看着流光溢彩的城市高楼之外,有清蓝色的天空。 冰凉的感觉是天空赐给城市的风景,比如说夜色下的公园,就有很多在享受的行人。六月城市的夜晚来的晚,出门行走的人在多数,公共园区的活动得到城市里行人的推崇。众人围在一起的感觉是美好的,相互间的问候,吹嘘,交流是城市里最让人喜闻乐见的场面。 夜色下的活动都是有趣的,集体舞蹈中参杂着高分贝的流行歌曲,行人的欢喜,舞蹈人的欢喜聚在一起,热情高涨,似乎舞蹈总在循环,结束不了,充满浪漫感觉。老人们的娱乐活动让城市的安宁跃动起来,来往的车辆挤在马路上,也做着跃跃欲试的动作,终究逃不开苍茫的停滞车流。 我的活动里基本上没有那般火热,最多只是好奇地做个观望,然后走出热闹寻找自己的宁静地方。虽然很多时候,我知道那种安宁非常稀有,然而,走走停停,悠悠然然,我倒也慢慢开始了解了,最宁静的地方原来并不在这座城市里,而是在人的心里。所以无论炎热冰凉,很多时候,这都是城市带给我们所有人的一种道貌岸然的错觉罢了。 aky之前是在城市里呆过的,后来因为某种原因,又去了农村,他说,农村的环境更像一片乐土,清凉的地域,简单的风土人情,生存的适宜程度非常高。即便是在六月天,aky也能从他住的地方,听到丝丝的风声,呼声,深深沉沉。 我也忘记了,那是哪一处的冰凉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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