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爱一个未来
倾诉人:小蕙,32岁,女,乌市某单位财务人员记录人:记者轩轩倾诉热线:5859700友情支持:文艳美容中心小蕙比谁都渴望做新娘,而她渴望托付终身的人却给不了她明确的承诺。
以前她过每一天是等待着别人给幸福,而今,小蕙想要自己主宰幸福。
一
28岁那年,我参加了小莲的婚礼。我给自己定下规矩,这次是最后一次做伴娘,做了3次伴娘的我到现在情感还没着落。
等婚礼仪式结束,新娘子准备给到场的未婚男女们扔花球好沾点结婚的喜气,小莲给我使了一个眼色,让我率先抢夺一个好位置。
我被那帮渴望结婚的男男女女们推来搡去,眼看着花球从我旁边飞身而过擦了个边,结果落到另一个女孩的怀里,她惊叫着,那兴奋的样子仿佛中了500万元大奖。
我闪在一旁,心里郁郁寡欢,却没想到自己的自怨自艾早已被另外一个人关注着。
几天后,小莲两口子请我吃饭,席间来了一个陌生人。
我看着他仿佛觉得有几分眼熟,原来,他就是小莲婚礼上的摄影师。
小莲夫妇说是特意为感谢我们设的宴,可席间的气氛却像是说媒。
不过,这位男士很健谈,海阔天空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从采矿经济到洗浴市场,他统统了解。
但不知为何,他说话总是恰到好处,整个饭局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轻松而热烈。
与他分别时,我们互留了联系方式,也知道了他的名字,他让我叫他雄哥。
那天起,我和雄哥就熟悉了。他有空的时候就来请我吃饭,每次都会顺道带一些小礼物。
这一切都让人觉得他是个细心又可靠的男人。享受他关心的同时,我的心迅速融化,沐浴在这份爱中。
而雄哥也很有分寸,他既不主动提出让我做他女朋友,也不拒绝我对他的依赖。
他总是笑着接受我,用一种心疼的目光望着我。于是,在他的这种目光下,我的情绪左右摇摆,时喜时悲,却始终猜不透他的心。
“你也许觉得我有些傻,还像年轻女孩一样爱做梦,但事实上,雄哥的话是那么有吸引力,字字都敲打在我的心上,在见不到他的日子,我总会常常想念他。”
二
我们这样的关系持续了快半年后,有一次,雄哥拉我出去喝酒,喝着喝着雄哥给我说了许多我不曾知晓的事情。
雄哥说,他这个年纪必然是有过一次婚姻的,他不想隐瞒我什么。
他还有一个5岁的儿子,当初为了争夺儿子的抚养权他倾尽自己所有的财力。房子、钱都给了前妻,自己就剩个儿子,宝贝得跟命一样。
儿子在雄哥的父母家生活着。为了能给儿子一个好的未来,他很早就从单位出来自己单干,做过项目经理,也卖过药品,还倒腾过服装,甚至还和朋友合伙开过餐厅,总之什么能赚钱就做什么。
他说,遇到我之前,他满脑子只有两样——儿子和钱。从遇到我那天,他才觉得这辈子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等待他去保护、去照顾。
雄哥握着我的手,眼睛因酒力有些模糊了,说:“你这么好的姑娘,我绝对不能亏待你。”我眼眶也湿润了,我相信雄哥是酒后吐真言。
没多久,我就拎着简单的行李搬到了雄哥在新民路的出租房里。
在外,我对人说,是找了个合租伙伴,甚至连小莲都不曾说起。她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有时还问起雄哥和我的进展。
小莲说:“其实,我不同意把雄哥介绍给你认识,我总觉得那人不踏实。可老公磨不过朋友面子,还说或许你们能处到一起呢。”小莲对着我笑,我也尴尬地笑笑。
我这份不被看好的爱情也越发变成隐秘的事情。
在雄哥为我营造的甜蜜氛围中,我们幸福地度过了两年,我也觉得我和他之间不过是一张纸的差别。
我想,有爱在,那张纸有没有又有什么关系,当然这仅仅是我在30岁之前的观点。
30岁就像一道紧箍咒,催促着我赶快把自己嫁掉。为此,我不敢回家,不敢再出席朋友们的婚礼,不敢长时间给妈妈打电话,害怕听她的埋怨和唠叨。
2006年春节来临时,我请求雄哥陪我回一趟家。我只是希望让母亲能安下心来,而我这个小小的心愿却被雄哥义正词严地拒绝了。
他说:“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们有权选择各种相爱的方式,难道相爱的人非得要一纸婚书?你想想你到底需要什么?是我还是一张纸,如果是张纸,大可找别人去要。”
我说不过他,愤怒地咬了他的手臂。他一声都没吭,他强忍着疼痛的样子一下戳到我心里,我心疼得哭了。
雄哥抚摩着我的头发,把我搂在怀里说:“我就是想给你更好的生活,真的,相信我。从爱上你的那天起,我所有的愿望都是希望你能幸福。”
我哭得一塌糊涂,哽咽着说永远不会离开他的话,那誓言深深刻在我的心里。
三
那年春天,我开始接触雄哥的家庭。首先是雄哥的宝贝儿子。
我第一次与小家伙见面的时候,请他在劳动街的肯德基好好吃了一顿,小家伙兴奋得手舞足蹈。
但是雄哥没有向儿子直接介绍我,而是让小家伙叫我姑姑。他说这样孩子更容易从心里产生亲近的感觉。
饭后,小家伙拽着我和雄哥逛南湖广场,虽然是倒春寒的日子,但我们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当时我们一定很像幸福的一家三口。
2006年,可以说是我认识雄哥以来,他最失意的一年,他跟人家做生意赔了,想借些钱在股票上翻本,却借款无门。
那阵子,雄哥常常酗酒,酒后总会破口大骂,骂生活不公,骂人情淡薄,骂运气不佳……
有一次,酒醉后的他指着我说:“都是因为你,一点旺夫相都没有,自从认识你后,我做什么赔什么,现在连买条裤子的钱都拿不出来。”
在他的指责中,我泪眼朦胧,这些日子来,我拿出自己全部的工资来维持开销,常常捉襟见肘,入不敷出。
为了不让雄哥受委屈,我去借钱,问好友同事都借了个遍。妈妈知道我情况不好,还拿出不多的退休金支持我。
我不与雄哥争辩,只安慰自己,这是他最失落的时候,我不包容他,还有谁会疼他呢,或许过一阵子一切就会雨过天晴了。
2007年初,雄哥的情况渐渐好转起来,但我们的感情却似乎走到了尽头。雄哥说:“我配不上你,也不能再耽误你了,找个好男人嫁了吧。”
听他这样说,我不知该说什么。雄哥又说:“求求你,一定要答应我,过得比我好,如果你需要,我一定会万死不辞。”
我心里如一团乱麻,除了哭泣还是哭泣,然而泪水过后,我知道自己必须迈出一步才能改变局面。
我找来小莲,把我和雄哥的事详细说了一遍,本想从她那找些同情,哪知她冷冷地说:“这个男人还真会推卸责任。离开他,我给你介绍更好的。”
我依依不舍地搬出了雄哥的出租屋,搬到小莲在珠江路的家里。
送别的时候,雄哥眼眶湿润了,他走到小莲身边,说:“求你好好替我照顾她。”小莲忍不住正想说他两句,被我用眼色阻止了,我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各自保重。”
“我以为我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也陆续见了新的男性朋友。各种各样的男人们,在被人挑剔中挑剔着别人,可始终找不到在雄哥身边的温暖。”
小蕙说这话的时候,言语中都是无奈,她像迷途的路人,看不到自己的方向。
四
我和雄哥依旧保持着联系,每天都发短信或者打电话,他有好消息了也会第一个告诉我。
他还会来看我,会像最初认识时那样给我带些小礼物来。我们又回到往日的氛围中,跟他在一起是那样舒服。
雄哥对我说:“我放心不下你,就让我像当哥哥一样保护你,永远不让你受到伤害吧。”
而我又何尝能舍得下他。
我和雄哥频繁联系的事很快被小莲知道了,她气愤地说:“你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些年了,连个名分都不肯给,他还能给你什么。”
小莲很直接,放在以前我又会为这话幽幽地哭,而今我漠然地看着她发怒。
小莲又说:“如果你不跟他彻底断了联系,我是不会再给你介绍男朋友,这是伤害别人,更是对你的不负责任。”我说:“那好吧,就别介绍了,我也想静静。”
听我这么说,小莲瞪大了眼睛。我一脸坦然地望着她,因为此刻我的心里豁然开朗,再也不用为嫁与不嫁这个问题苦恼了。
我从妈妈那拿了点钱,托朋友买了基金,在一次次的“涨停”中,我也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我准备再凑上点,用这笔钱跟雄哥一起按揭个房子。
如果他愿意,我们就在一起;如果还有顾虑,我想这个男人或许还不够爱我。也就可以彻底放下,开始自己的生活。
在这样的规划之后,我的心情轻松了,偶尔想起那句搞笑版的老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打的去吧。”我希望雄哥能看到我的心声,和我一样对未来充满希望,拿出勇气给爱一个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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