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中国最大的妓院
高校将成为全中国最大的妓院!《青年参考》刊登了记者陈杰人关于武汉高校女大学生卖淫现象的新闻调查,女大学生卖淫、色情陪侍现象严重到了什么程度呢?用触目惊心这四个字来形容绝不为过!据一位“业内”的女大学生介绍:现在武汉地区的女大学生中,至少有8~10%从事这个行当,如果加上那些只陪聊陪玩不上床的,估计接近四分之一,这个比例在外语、中文、艺术和师范类的学生中更高。最可怕的是高校内已经形成了女大学生卖淫的流水线:专人搜集需求信息、专人介绍卖淫、专人提供民房,不少卖淫的女大学生认为“这样做挺好,收入高,人也自由,趁着青春年少,多挣点钱”。正如武汉某大学的一位教授说:再不整治,高校将成为全中国最大的妓院。
如此泛滥的女大学生卖淫曝光,可谓是社会对大学神圣性的又一次公开蔑视,为什么说“又”字呢?清华的刘海洋用硫酸泼向黑熊后,人们就大学生的素质蔑视过“神圣性”一次;这几年高校频频曝出学术腐败之后,人们就教授的德行草守又蔑视了“神圣性”数次,好了,这次女大学生卖淫现象的大曝光,人们不仅要“蔑视”,看来还要抽大学“神圣性”几个耳光才能解心头之恨!
我们的大学到底是怎么了?卖淫,多么羞耻的事情,这个在人们印象中只和愚昧、无知相关联的行为,怎么会跟作为女性中知识精英的女大学生挂上钩,而且泛滥起来。这不得不让人鄙视这些女大学生,鄙视教出这些学生的大学教育,甚至于鄙视知识。培养出了这样的女大学生,大学教育又有什么用?知识又有什么用?在这一系列问题的拷问中,我们看到了大学教育中危险的知识“工具化”倾向。
什么是知识的“工具化”呢,就是知识的个人修身养性功能越来越薄弱,而安身立命谋求利益的功能日益彰显,知识越来越成为追求利益的工具。
实际上,知识存在功能应该双重性的,一方面有技艺层面,靠着这技艺层面,人们可以在获得知识的同时获得一门技术,然后再通过这门技术安身立命,谋求生存必需的钱财,社会也会在这种技艺的传承中得到进步,物质文明不断丰富;另一方面是价值层面,也就是善恶的分辨问题,通过获得知识,人们从愚昧走向成熟,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应该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是与自己身份相对称的行为,什么是不相符的,所谓修身养性,知识学得越高,知善恶的分辨力也就越清晰。昔日,正是这种知识的双重功能赋予了大学以纯洁和神圣,赋予了天之骄子们崇高的德性和高超的技能,所以他们也获得了人们的尊敬。
可是,在如今的大学教育中,知识的“技艺层面”得到最大化的表达,而“价值层面”越来越被遮蔽,这是教育的整体性误导。看看我们今天的大学教育是多么的功利,进校门后就被灌输就业形势如何严峻如何紧迫的问题,然后在各门学科中接触的都是这门学科对以后赚钱、谋取一个好的职业有多大帮助,管理学讲的是实践的管理经验,经济学是成本与代价的分析,地理学改为旅游管理学,连思想道德课都成了传播社交公共关系技巧的方向。这个大学被变得太快的社会牵着鼻子走,大学里到处都飘浮着经世济用的学问,在这种氛围中,大家都想着从知识中直接获得赚钱的本事,知识的“价值层面”又如何能以修身养性、润物细无声的方式赋予象牙塔内这众多知识精英们以更高的道德自觉和羞耻感。
回到泛滥的女大学生卖淫现象,这是知识“工具化”最大的苦果。首先,跟社会一般的卖淫女相比,“女大学生”的名号能卖个更高的价钱,比如说在生意中女大学生们都会出示身份证和学生证,而且提供自己的宿舍电话供嫖客证实;其次,对于女大学生自身来讲,既然上大学学知识也是为了找到个好工作赚更多的钱,卖淫可以赚更多的钱啊,正如在接受采访中一位从事卖淫的女大学生说:我如果找到一份固定职业,收入满打满算就是3000-5000之间,不仅不自由,还很辛苦。5000和2万,不自由和逍遥自在,你说我会选择哪样呢?能够这样利用自己的身份,能够利用自己所学知识作出这样的判断,难道不是知识“工具化”的学习实践灌输到他们思想中的结果吗?“工具化”的知识带给她们的只有划不划算、赚不赚钱的权衡,而没有这种行为是对还是错的思考,或者说“对与错的思考”完全被“实不实用的思考”所遮蔽。
也就是在这种知识“工具化”的思潮中,神圣象牙塔内女大学生的“高贵”与道德草守离得越来越远,越来越近的只是比一般妓女高数倍的价钱。
知识“工具化”的倾向是非常恐惧的,所带来的不仅是女大学生卖淫,还有我们开始提到的学术腐败和大学生素质越来越低,卖淫、学术腐败、低素质,这些都是价值层面的东西,知识“工具化”让大学里的这些人失去了价值判断的方向,也就失去了超越一般社会人的善恶感,所以,社会中的一般人也不得不用蔑视的眼光看着号称越来越开放的大学里的这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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